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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输是假的,讨饶却是真。还未等她那带着哭腔柔柔糯糯的祈求说完,体内的水柱就像化了形体似的,一进一出,往她的深处抽插起来,水面搅起了汹涌的波浪。 “啊……!啊、不要……” 无法反抗的感觉让春离恐慌。她扒着浴桶边缘不断尝试起身,水流反复把她拉回原位。身体里的形状总感觉很熟悉,前端熟练而狠戾地顶在她的敏感点,让她很快就软下了身子,瘫在浴桶中。若不是那水中有什么力道托举着她,她几乎要整个人没入水里。 不知是自觉、还是被无形之物拉扯着,春离张开双腿,任由看不见的水柱在她穴内抽插。水面剧烈地摇荡着,一泼一泼的热水从桶边飞出,啪啪地打在地上。 “啊、这是什么啊……呜呜……饶了我吧……” 太奇怪了,可是,好舒服、好舒服…… 她简直不敢想,若是这场面落在旁人眼中会是怎样的光景。她用水系的邪术自慰?什么人在拿奇怪的法器玩她?又或者,这只是她淫靡的幻想? 若是从恰好的角度,定能看到她那漂亮的嫩穴张开,一览无余地通往宫颈口的样子。 未知的恐惧让春离喘不上气,她努力地压抑着呻吟,可她本就有着极为敏感的身体,那水流又目标明确来势汹汹,进进出出地顶弄着她内壁的每一寸,又有无形的力量揉捏爱抚着她的阴蒂,内外兼攻,只消片刻,春离就达到了高潮,在水流的拘束下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。 “啊——啊啊……” 春离耻辱地娇声叫着,忍不住流出泪来。与此同时,她忽然感觉水流对她的拘束松了一些,她顾不得思考就往外爬去,一边高潮,一边翻身出了浴桶。 真的得以脱身,春离赤身裸体地扶着一旁的架子,弓着腰颤抖着,原本满胀在腹中的一大股晶莹的水流从她抽搐的小穴里喷出,像失禁似的哗哗浇在地上。 “呜、啊啊……” 她一边低声哭一边夹紧了腿。 她讨厌这种被迫受到玩弄的感觉。 “哥哥?!”她又唤了一声,周围静悄悄的,真的没有人在。 后方的浴桶没了她在里面,很快就风平浪静,没有什么东西追出来的迹象。春离伏在地上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平息,带着潮红的脸色愤恨地扭头,那水依旧清澈无害,除了残余的花瓣之外,空空如也。 春离疑神疑鬼地披了一件衣服,找来一根晾衣叉,捅到水里使劲搅和打捞,一无所获。 她又小心翼翼地驱动灵力去操控那桶水,水体遂她心意地汇成一股,从桶中逐渐浮起,才上升至不到一尺高,那股水柱忽然不受控制地扭曲变形,哗啦作响,惊得春离连退两三步,手中的灵力也乱掉了。 那股水柱,就这么水灵灵地化作一根阴茎两枚睾丸的下流形状,然后溃散开来落回水中。 春离睁大了眼睛,朱唇微张地愣在原地。 ……这是什么、鸡巴形状的水妖精?还是她自己灵力失控? 春离又拿晾衣叉在水里刨了半天、催诀运水,最后甚至把数百斤重的浴桶整个拖到下水口打翻,热水滚滚流走,再无任何特别的动向。 在屋内和周围四下探寻,也没发现什么不同寻常之处。 奇怪了。 春离百思不得其解,索性又放弃了思考。 不管怎么说,刚才泡得真的很舒服。各种意义上很舒服。 比起往常总带着痛楚的行房,更纯净的舒适。 她把这怪事暂抛脑后,一边悠闲地拿棉布擦着头发,一边朝外走去。 春离与哥哥同住一个大院子。莫惜风的屋子是坐北朝南的正房,比她的房间富丽堂皇十倍,但她走进去看时,里面也悄无声息。 “莫师姐。” 蓦然一声,春离惊讶地回头看去,却见是一个负责洒扫的门外女弟子在叫她。 是了。这院子除了他们兄妹,平时还有几个做工的外门弟子和杂役会出入。 “莫师兄说,不可吵醒师姐好睡。只不过,今日就要召开比武大会了,师兄叫我提醒师姐,可别忘了去。” ——糟! 春离一拍脑袋,又急又气地咬了咬牙。顿时觉得天旋地转。 就是今天了。是今天! 难不成是最近做昏了头记不清日子?还是真的一孕傻三年?春离竟忘记了这么重要的安排,还以为能再悠闲几天! “他妈的,什么臭哥、为什么不让叫醒我……可恶!” 眼看太阳都要爬到正南了,她却还穿着单衣擦头发。 春离焦急得连手都在抖,赶忙跑回自己房间,把习武的行头收拾整齐,拔腿就往宗门广场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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