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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!凭什么凶我嘛。”    “谁都不许凶我!狗皇帝也不成!”    狗皇帝:“……”    “我、我谁都不在乎……所以别想我难过……狗、狗皇帝也不成!你们一个个爱变就变、爱背叛就背叛,关、关我屁事……”    “我还、还是那样就好,一个人多快乐呀……”    “一个人最好了……都是畜生……畜生。”    萧让越听越心惊,云歇他……明明在乎,醒着的时候却从未提及,像个没有情感的木偶,总是以最冷硬热烈的姿态去抵触他,与他争锋相对,半点不肯让。    萧让从未见过他这般脆弱的姿态,当即慌了神,只得好言好语哄着:“都是畜生,都是畜生,只有相父是人……”    云歇瞬间安静了,满意地蹭了他两下,一副“你很不错很上道”的样子。    萧让心口发涨,还记得那日灌醉之仇,悄悄按原话问道:“相父去哪儿?陪让儿……睡觉好不好?”    云歇愣了下。    萧让以为他会情景再现答一句“……褪了衣裳就来”,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,垂眸暗笑,他今日已够心满意足的了,休要再贪得无厌。    至少他明白,他的相父不是铁打的没有半点儿脆弱情绪,也会暗戳戳的在背后骂他狗皇帝,像个没长大的孩子。    云歇突然冷哼一声:“……看你表现。”    萧让悄无声息中大睁着眼,呼吸急促。    云歇说,看他表现。    第17章    萧让再问,云歇却不吱声了,似乎是折腾一天累坏了,彻底睡过去。    萧让诧异于他呼吸节律的不均匀,不过也没多想,把人送回寝宫安置好,便连夜准备让云歇官复原职的事宜了。    死人复生,光想想就能知道这消息一传出去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。    云歇确定听不见萧让脚步声了,才在黑夜中蓦然睁眼,向来犀利的眸子里满是茫然震惊,心扑通扑通地乱跳,连手心都紧张地发汗。    头昏昏沉沉,四肢无力,云歇在黑灯瞎火里爬起来,蹑手蹑脚摸到桌边,猛灌了口冷掉的茶水,才能感觉到混乱的情绪逐渐归于沉寂。    云歇稍稍安心,他讨厌失控和未知,今晚实在是太迷幻。    他一开始是真醉,断片的记忆停留在他坐在“醉生梦我”门口,之后怎么上的轿子,他不记得了。    大概是轿子太暖和,抑或是摇摇晃晃地有些不舒服,反正他不合时宜地醒了。    萧让在他头顶说什么他没听清,他为什么在萧让怀里他也没想,他那被酒劲摧残得所剩无几的智商在那一瞬只考虑了一个问题——萧让到底有没有醉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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